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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田文雄:日印对维护并强化基于法治的自由开放的国际秩序负有重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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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0日,日本首相岸田文雄在印度新德里发表演讲,发布了面向实现“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FOIP)愿景的新计划。岸田文雄在讲话中重申维持国际秩序的重要性,表态将在对确保海空安全加强支持的同时,扩充日本官方发展援助(ODA)规模。他提出到2030年,日本官方和民间将携手向印太地区投入750亿美元以上资金用于基础设施,并与其他国家共同发展的承诺。

印度总理莫迪与日本首相岸田文雄资料图片
印度总理莫迪与日本首相岸田文雄资料图片 © 网络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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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日本外务省介绍,岸田文雄应邀在新德里智库——印度世界事务委员会 (ICWA)发表了题为印度-太平洋的未来旨在实现‘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日本的新计划与不可或缺的伙伴印度携手同行的政策讲话。印度外交部长苏杰生(S. Jaishankar)作为东道主出席该活动。

岸田文雄当天在讲话开场白时说道:“苏杰生外长、印度世界事务委员会辛格秘书长,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在这里印度,就‘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阐述我的想法,令我不由得感到这是命运的安排。众所周知,‘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即(FOIP),是由我尊敬的朋友,安倍晋三前首相提出的。正是在印度这个国家,安倍晋三前首相(在多年前)发表了一次演讲,首次将太平洋和印度洋联系起来。印度是‘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起始之地。”

岸田文雄说:“我本人也于2015年外务大臣在任期间到访过此地,和今天一样,在印度世界事务委员会主办的会上发表了演讲。我在演讲中阐述了在‘印太时代’,希望日本与印度共同引领该地区和世界的发展。2016年,安倍晋三前首相发表了一个题为‘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愿景。自那以来已过去了七年,国际社会经历了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俄罗斯侵略乌克兰等堪称范式转换的重大变局。今天,我想阐述一下为了进一步发展‘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愿景,为了印度-太平洋的未来,日本将采取何种举措。

岸田文雄说:“今天我有两点要向大家介绍:首先,为什么现在有必要发展‘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愿景?在国际社会处于历史转折点的时候,我想再次澄清‘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概念,提出一个国际社会共同的指导性观点;(国际社会)如果不加控制,可能会走向分裂和对抗。第二,日本将扩大就‘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愿景的合作。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使我们不得不面对最基本的挑战:捍卫和平;与‘全球公域’相关的各种挑战,如气候和环境、全球健康和网络空间,已经变得更加严重。我将把这些解决和平和全球公域相关问题的新要素纳入‘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愿景。此外,我还将在迄今为止一直是该愿景重点关注的互联互通和海洋自由等领域采取进一步措施。”

岸田文雄说:“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国际社会正处于历史的转折点。当今,国际社会的力量平衡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印度的显著崛起就是这样一个例子。我今年1月份在美国的演讲中指出,随着所谓‘全球南部’的发展,世界变得更加多样化,我们需要很好地了解他们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而如何分担全球治理的责任将成为一个越来越重要的问题。国际社会已经进入一个合作与分裂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的时代。我们看到不同问题的纠缠,包括地缘政治竞争、气候变化等全球挑战,以及科技发展对国家、社会和个人的影响。这种情况可以说是一种复合危机。在这样的世界里,国家越是脆弱,牺牲就越大,就越是受不同问题的摆布。”

岸田文雄说:“这个转折点的一个特点是,对于国际秩序应该是什么,缺乏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指导性观点。各国对俄罗斯侵略乌克兰的态度存在相当大的差异,就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我认为这表明,在‘观点’这个最基本的层面上,一股强大的离心力正在国际社会中发挥作用。因此,随着国际关系范式的变化,在目前对下一个时代的基本观点没有共识的情况下,‘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是一个事实上越来越有意义的愿景。在这个意义上,‘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是一个具有远见的概念。”

岸田文雄说:“特别是,随着国际社会越来越多的支持和认可,‘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概念一直在以一种包容各种声音的方式灵活发展。我相信,这种由不同国家的声音培育出来的愿景,可以说是‘我们的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对于引导国际社会朝着合作而不是分裂和对抗的方向发展的目标,正在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

岸田文雄说:“即使在这个转折点,‘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基本概念仍然是一样的。它很简单。我们将加强印太地区的连通性,将该地区培养成一个重视自由、法治、没有武力或胁迫的地方,并使其繁荣。在此背景下,我们应该重申并分享这样的认识:‘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概念的根源是捍卫‘自由’和‘法治’。换句话说,脆弱的国家最需要‘法律’;而一个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和平解决争端和不使用武力等《联合国宪章》原则得到维护的状态,是国际社会享有‘自由’的重要前提。‘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另一个同样重要的原则是尊重‘多样性’、‘包容性’和‘开放性’。换句话说,我们不排斥任何人,不建立阵营,也不强加价值观。”

岸田文雄说:“基于这些原则,我们今后应采取的方法是‘通过对话制定规则’,尊重每个国家的历史和文化多样性,以及各国之间的‘平等伙伴关系’。我认为这些是‘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新核心要素。关于国际秩序应该是什么,存在各种观点,如单极、两极或多极,但这并不是指单一或多个大国的‘两极’。我认为,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一个不同国家在法治下共存和共同繁荣的世界,而不是陷入地缘政治竞争。”

岸田文雄说:“此外,重要的是要采取以‘人’为中心的方法,不局限于国家层面。我认为,个人的生存、福利和有尊严的生活是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应该追求的目标。当一个国家的人民繁荣时,它就会繁荣。日本将开展外交活动,为实现这一目标创造必要条件。‘我们的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需要与各个国家和利益相关者一起进行。日本将加强与美国、澳大利亚、韩国、加拿大、欧洲和其他地方的协调。当然印度也是不可或缺的。我们将扩大拥有共同愿景的国家之间的网络,包括东盟和太平洋岛国、中东、非洲、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并本着共同创造的精神指导工作。”

岸田文雄说:“基于此,我将提出适合当前历史转折点的‘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合作的新‘四大支柱’。第一大支柱是‘和平的原则和繁荣的规则’,其是‘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支柱。在国际社会中,受法治侵蚀影响最大的是弱势国家和处于弱势环境中的国家。我的问题是这样的:我们能不能集体重申和促进国际社会应该坚持的最低限度的基本原则?通过这样做,我们是否可以建立国际社会的‘和平’,如果不注意,它很容易崩溃?这些原则包括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反对以武力单方面改变现状。《联合国宪章》中指出的这些原则应该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得到遵守。”

岸田文雄说:“在此,我重申,日本强烈谴责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并永远不会承认它。莫迪(Narendra Modi)总理也曾向普京总统表示:‘如今的时代不是战争的时代’。日本反对在世界任何地方以武力单方面改变现状的行为。此外,日本对任何有需要的国家都伸出了援助之手。例如,在过去20年中,日本支持菲律宾与贫困和恐怖主义作斗争,并帮助实现棉兰老地区的和平。日本将继续积极主动地支持每个国家建设和平和自我重建的努力,包括根据‘对话’和‘合作’的宗旨向乌克兰提供援助。日本还将从‘妇女、和平与安全’的角度出发,提供满足妇女需求的支持。”

岸田文雄说:“建立一个不助长分裂的自由、公平和公正的经济秩序,也是至关重要的。在坚持以世贸组织规则为基础的同时,我们将与那些有意愿和能力追求更高水平自由化的国家一起推动进一步的努力,如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除了自由化程度之外,放弃以武力单方面改变现状和经济胁迫也是建立基于信任的经济关系的一个基本条件。此外,日本也没有忘记将弱势国家考虑在内。印度的邻国孟加拉国很快就会从最不发达国家的行列中毕业,我们已经启动了关于与孟加拉国签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的可能性的联合研究小组。这也反映了‘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重要原则,即‘不排斥任何人’。”

岸田文雄说:“为防止不透明和不公平的发展融资,制定规则是国家自主和可持续发展的必要条件。一个国家的失败会对普通人的生活产生巨大影响。日本将推动落实二十国集团(G20)的《G20高质量基础设施投资原则》。斯里兰卡的债务重组必须以公平和透明的方式推进。日本将与印度紧密合作,为南亚地区的稳定作出贡献。有许多优秀的日本公司可以提供高质量的基础设施。我们将鼓励他们的海外业务,这些业务擅长提供高质量的基础设施,从而振兴当地经济和日本的经济。”

岸田文雄说:“第二大支柱是‘以印度-太平洋的方式应对挑战’,这是‘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愿景的新合作重点。在这个时代,包括气候和环境、全球健康和网络空间在内的‘全球公域’的重要性正在急剧增加。我们将以现实和实用的印太方式解决与之相关的各种挑战,扩大‘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合作,从而提高每个社会的韧性和可持续性,实现自治国家之间的‘平等伙伴关系’。”

岸田文雄说:“在气候变化方面,日本将引领清洁市场和创新合作,以实现全球绿色转型,即(GX)。日本将促进‘亚洲零排放共同体’的概念,作为一个区域平台,旨在实现去碳化和经济增长。日本还将利用官方发展援助的优势,提供支持,包括在岛屿国家引进可再生能源。关于粮食,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导致粮食价格上涨,世界各地的粮食稳定供应是一个紧急问题。我们最近决定提供5000万美元的紧急粮食援助,以支持亚洲、中东和非洲的弱势国家,并提供玉米种子和其他援助,以支持乌克兰的弱势农民。此外,日本一直以来积极推动东盟加三(日中韩)紧急大米储备库的建设。在发生紧急事态时,各国融通储备的机制具有前瞻性,今后日本将继续推进这一机制。”

岸田文雄说:“我们亲眼目睹了新冠疫情导致国际社会分裂、使差距拉大的现实,痛切感受到整个世界共同应对世界卫生课题的必要性。日本将继续努力实现全民健康覆盖目标,并为东盟公共卫生突发事件和新发疾病中心ACPHEED)发展成为东南亚地区传染病对策的核心机构提供支援。由于气候变化和其他因素的影响,灾害的规模和频率正变得越来越严重。为了帮助各国在防灾和恢复方面建立有韧性的社会,日本将利用其专业知识和技术来提供支持,包括提高防灾和应对能力。虚假信息的泛滥是所有国家面临的共同挑战,其阻碍了人民的政治自决,威胁到国家的自主权。为了确保自由和公平的网络空间,我们将在今年举办研讨会或其他活动,以扩大整个地区对打击虚假信息措施的了解。”

岸田文雄说:“第三大支柱是‘多层次连接性’,这是‘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合作的一个核心要素。无论时代如何变化,我们对经济增长的需求仍将存在。为了实现增长,各国需要在各方面保持联系。然而,那种仅仅依靠一个国家的联系可能会成为滋生政治脆弱性的土壤。通过连接,我们的目标是增加每个国家的选择,帮助他们克服其脆弱性,并以有利于所有人的方式追求经济增长。在这里,我想提到三个重要的地区。一个是东南亚。《东盟印太展望》和‘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是相互共鸣的愿景。考虑到12月将在东京举行的纪念日本-东盟友好合作50周年特别峰会,日本将向日本-东盟一体化基金提供1亿美元的新捐款。我们还将在12月前更新‘日本-东盟全面互联互通倡议’,促进加强硬性和软性互联互通的努力。”

岸田文雄说:“下一个地平线是南亚,包括印度。被陆地包围的印度东北部仍有未开发的经济潜力。将孟加拉国和南部其他地区视为一个单一的经济区,我们将与印度和孟加拉国合作,推动孟加拉湾-印度东北部工业价值链的概念,促进整个地区的增长。再有,太平洋岛屿地区。连接日本和太平洋岛国的海域是没有边界的。太平洋岛屿地区面临着许多挑战,如气候变化导致的海平面上升,新冠疫情等传染病,以及火山爆发等自然灾害。”

岸田文雄说:“日本支持的帕劳国际机场新航站楼项目是互联互通的一个真正的例子,因为它不仅在经济意义上活跃了旅游业,而且还促进了新冠疫情救援物资的运输。由日本、美国和澳大利亚支持的海底电缆也将在克服脆弱性方面发挥重要作用。我们将进一步加强努力,为日本明年主办的日本和太平洋岛国首脑峰会(PALM)做准备。当然,中东、非洲、拉丁美洲和其他地区的国家也是实现‘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重要合作伙伴,我们将在各个领域推进合作。”

岸田文雄说:“我想在‘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愿景中增加一个关注‘人’的方法,不局限于国家层面。我们将加强‘知识’的连接,以‘人’为中心,帮助‘人力资源开发’,创造新的创新,并支持该地区的活力。我们将加强各种交流项目,如促进对日本了解的交流项目(JENESYS)和亚洲‘文化桥梁 Kakehashi’奖学金项目,并连接将领导下一代的‘青年’。明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筑波大学的分校将在马来西亚开设。我们将支持日本大学的海外扩张,并连接‘知识和经验’。最近,日本的医疗专家向发展中国家的ICU(重症监护病房)远程提供了ICU服务。我们支持这种努力,并连接‘实验室和领域’。此外,还将通过支援非洲的初创企业,通过日本-东盟女性创业支援基金等,连接创业家和投资人。”

岸田文雄说:“后新冠疫情时代,数字连接的重要性也进一步上升。日本将推进以开放式无线接入网(Open RAN)为首的可信赖的数字化技术,建设完善信息基础设施,包括铺设海底电缆。还将推进合作,具体落实智能城市举措。我认为,利用日本的技术和印度在IT领域的实力,并通过日本的官方发展援助开展基础设施建设具有巨大的潜力。”

岸田文雄说:“第四大支柱是‘从海扩展到天空的安全保障和安全利用举措‘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一直关注‘海洋’。海洋正变得越来越重要和重要。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对乌克兰的侵略,在广阔的欧亚大陆的中心地带正在发生重大的地缘政治转变。可以说这是一场悲剧。我希望将海洋从这种地缘政治风险中解放出来。保护和培育我们大家共享的公共海洋财富势在必行。同时,我们将致力于解决整个‘公共领域’的问题,包括确保安全和稳定地使用天空。”

岸田文雄说:“为了保护海洋免遭各种风险,我想再次呼吁日本长期倡导的‘海洋法治三原则’:即,第一,各国应依法主张权利,第二,不能以武力或胁迫主张权利,第三,必须贯彻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日本今年已正式采取立场,承认在气候变化引起海平面上升导致海岸线后退的情况下,可以维持现行海岸基线。法律是为保护弱者而存在的。这一立场就是为了在‘海洋三原则’下保护岛国地区的海洋不受风险威胁。”

岸田文雄说:“为维护自由的海洋,还将通过培养人才、加强海上安全机构之间的合作、实施与各国海岸警卫队的联合训练等,支援各国强化海上执法能力。尤其是包括太平洋岛国地区在内,违法渔业带来的危害日趋严重。日本也不例外。我们将加强打击非法、未报告和无管制(IUU)捕捞活动。还将充实海洋安全保障举措。本届政府正在推进自卫队与各国军队的联合训练,并完善《互惠准入协定》(RAA)、《物资劳务相互提供协定》(ACSA)等法制基础。与澳洲和英国的《互惠准入协定》将提交本届国会审议,与印度的《相互提供物资与劳务协定》已经签署运用。此外,还新设了对志同道合国家的军方等提供无偿资金合作的框架。我期待未来能与印度也开展合作。海上自卫队是贡献于地区海洋的和平与稳定的‘和平力量’(Force for Peace)。日本将推进与印度和美国的联合训练,开展与东盟各国和太平洋岛国的友好训练等。”

岸田文雄说:“与此同时,确保天空的安全与稳定利用、从空中把握海洋状况也十分重要。为提升空中把握状况的能力,日本还将积极推进提供警戒管制雷达及培养人才和人员交流。利用卫星把握现状也十分重要,我们也将推进相关人才培养和共享信息等工作。此外,还将强化航空部门之间包括无人机在内的新技术的合作体制。”

岸田文雄说:“我已经阐述了‘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合作的‘四大支柱’。在扩大‘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合作方面,关键是实施各种方法的最佳组合。日本将进一步加强外交努力,推进官方发展援助的战略运用,并以各种方式扩充官方发展援助等。从这一观点出发,修订《开发合作大纲》,出示日本未来十年官方发展援助的指针。”

岸田文雄说:“其中,打算推出新的提议型合作方式,即强化官方发展援助与其他运营官方资金的机构之间的合作,根据发展的需求,制定能够发挥日本优势的有魅力的援助菜单,提出方案。此外,还将引进吸引投资的民间资金动员型无偿资金合作框架。这是对各国有意愿的年轻人创办初创企业提供援助的新菜单,也将起到动员有意贡献于经济社会课题的民间资金的作用。这是一项有望发挥官民资金协同效应的新尝试,我们将与赞同这一想法的地区内的国家携手开展这一举措。”

岸田文雄说:“就动员民间资金的观点而言,《日本国际协力银行法》的修正案草案正在国会审议中。修改案提出,将融资对象扩大到支撑企业供应链的外国企业,并可以对在海外发展业务的初创企业出资,从而确保经济安全,并推动民间企业在数字化、脱碳等增长领域获得发展。通过上述举措,以官民合作的方式有力响应各国的需求。在各国需求较大的基础设施建设方面,日本到2030年前通过民间投资和日元贷款等,官民总计对印太地区动员750多亿美元的资金,致力于实现与各国的共同发展。”

岸田文雄说:“到此为止,我已经描述了日本发展‘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的计划。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印度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伙伴。我认为,日本和印度在当前的国际关系中,以及在世界历史上,处于一个极其独特的地位。印度是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对于印度在这样一个庞大且多样化的国度推行民主主义,我始终心怀敬意。日本也是亚洲最先实现近代化和民主主义的国家。对于政治通过国民的选举产生、政策通过公开讨论制定等,可以说两国国民理所当然地接受并完全承诺。在新冠疫情期间,日本和印度也从来没有听到过极权主义统治体制更好的声音。”

岸田文雄说:“而同时,日印两国也都拥有各自的历史背景。我认为,两国国民都谦虚地承认在这个地球上存在着多样的价值、多样的文化、多样的历史,要完全理解并非轻而易举之事。两国国民也都拥有尊重对方、通过对话开展合作乃最上之策的感性认识。因此,可以说日本和印度对维护并强化基于法治的自由开放的国际秩序负有重要责任。今年,日本担任七国集团(G7)轮值主席国,印度担任二十国集团(G20)轮值主席国,我希望两国在与东盟等诸多国家的协作下,为正在经受考验的国际社会带来和平与繁荣。而‘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就是为此而提出的愿景,那就是,基于法治的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我相信,这一地区终将成为一个与武力和胁迫无缘、自由且尊重法治等的地方。”

演讲最后,岸田文雄表示:“为二十国集团会议举办成功,日本将不遗余力对印度提供合作。5月我们将在广岛迎接莫迪总理,而我也由衷地期盼着9月再次访问印度。非常感谢大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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