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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之音

关彩芹面临的残酷现实和朱晓超的美好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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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现实和美好梦想,看起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极端,人或者只能认从残酷现实,受其支配,不再梦想,或者碰得头破血流。殊不知,正因为现实是残酷的,人才需要,甚至激发了更强烈的美好梦想。那些被强迫拆迁的人们只不过希望有一个合理解决方案,能过安静的日子,但由于常常成为不能实现而 成为一种梦想和奢望。在今天的《听众知音》节目中,将播出西安听友关彩芹的来信和听友朱晓超的来稿,关彩芹女士信中讲述的是她家被政府强拆的残酷现实,而朱晓超先生的文章则表达了他对中国民主前途所充满的美好梦想。

本台11月25日收到西安听友关彩芹和王一伦一家的来信,讲述他家被政府强拆的事件,信中写道:

“9月4号晚上9点多,一辆挖掘机挖掉我家的一个后窗,钻进四个小伙子,强行将我从这个缺口拖出,架住我的双手,把我拉到我家房后的一个过道中,不让我动,挖掘机把我家的房屋从三楼到一楼全部挖倒,屋里的物品全部被砸埋在废墟里。参与这次强拆的人员共有三十多个。我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关彩芹的信继续介绍说:

我们家的房屋位于西安市较繁华的友谊西路,门牌号数一院为112号,一院为124号,这两院都有临街的门面房,占地面积总共有264平方米,约四分多,建筑面积750平方米,这里是西安市的南郭村,我们是南郭村的老村民,房产全部属私有。”

今年1月,西安市碑林区人民政府小雁塔西侧棚户区综合改造办公室要对我们这里进行“改造”,要拆除我们的房屋。我们这都是近十多年来房主新建的楼房,不知怎么能算作“棚户区”要“改造”?我们两院500多平米的门面房,改造办只给算了108平方米,其它都算作住房,要把我们的住房从现在的西安市区东南部迁移安置到西安市东郊的安仁坊,相距约有二十里。而且给我们在友谊西路的房每平方米只补偿4800元,新房每平方米要价11600元,我们每平方米还要付6800元,我们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条件?改造办强行要我们先丈量再谈条件,丈量后不与我们谈条件,就按上述他们定的霸王条款,拿了个拆迁“协议”逼我们签字。

我们至今没有签字。早在3月初,我们的用水、用电就被切断。3月11日,改造办就出动数十人员和一辆挖掘机,强行拆毁了我家112号院的房屋,房内物品,包括衣服被褥家具电器锅碗瓢盆等等全部砸毁在废墟里。

8月21日下午三时许,改造办又调集人员和挖掘机,强行拆除我家124号院门面房的门头,砸碎玻璃,砸坏院里走道两侧的一层、二层住房,使这个院四面都有缺口,处处可以出入,我们住在房内安全没有任何保障。9月4日晚,这院房就被强行彻底拆除了。

我和老伴王一伦都六十多岁了,目前连件换洗的衣服也没有,住在一家私人旅馆里,每天三十元,无水喝,无饭吃。《民法通则》第七十五条写明:“公民的合法财产受法律保护,禁止任何组织和个人侵占、哄抢、破坏、查封、扣押、冻结。”党和政府应当保护公民合法财产不受侵占。遭受碑林区政府的强蛮拆迁,我们自然要问:老百姓还有没有财产拥有权?还有没有生存权?

2010年11月25日
西安市碑林区南郭村一组村民关彩芹
友谊西路112号12号
电话号码 0-15129820934

最近,缅甸政治异议人士,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昂山素姬被释放,听友朱筱超11月20日给我们发来一篇文章,题为:“我的梦想”,写了他在听到这一消息后起伏联翩的美好梦想。下面就是这篇文章的内容:

“获悉缅甸昂山素姬被释放后,和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致力于释放缅甸的政治犯,良心犯。几天来,我思绪万千,我们中国如果也能释放所有的政治犯,良心犯,那有多好啊!渐渐地让我成了一个梦想的执著人。我好像自己也和马丁路德金一样,有了我的梦想。白天想,吃饭想,晚上想,做梦也想。我的幻想曲,就这样开始了:我想到要给联合国提一个建议,建议联合国专门为释放全世界的政治犯而召开一次隆重的会议,形成联合国的权威性决议,“任何国家如果有政治犯,就要被驱逐出联合国,开除会员国的资格”。

我想要给美国总统奥巴马写一封信,他应该是世界的民主旗手,他应该为释放全世界的政治犯,做一次带头人,发起人,联合各民主国家的领导人,在联合国中形成全人类的民主力量,迫使那些有政治犯的国家,释放所有的言论犯,良心犯,政治犯。

我想给美国的大富翁别尔盖次,提出一个建议,请他把全世界富翁们的慈善钱能有一部份用在拯救政治犯,良心犯的身上。

我幻想有一个大侠,就像蜘蛛侠一样,能够神奇地惩治那些迫害政治犯,良心犯,和平人士的独裁者。

我也幻想,在中国共产党里,温家宝总理,下一道全部释放政治犯的命令。

我甚至幻想,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能够有一天发动一次全球人民的大游行,迫使当权者,释放一切政治犯,良心犯。

我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小草民,在互联网上好几次发动大签名,都无一人回应,是画饼充饥,也还是不断的想做些什么,以慰籍满腔无奈,义愤,烦愁的思绪。

我在梦里,梦见了释放刘晓波的消息和人们为此欢欣鼓舞的在讨论释放胡佳,赵连海等良心犯的情景。梦里,我给人大的建议,为反对中国严重腐败,成立廉政公署的提案被采纳,通过表决,要求中国共产党在全国进行反对腐败的群众参加的“政治运动”。

我梦见中国出了一个新的包青天,但不是姓包,似乎是军队的高级将领,他要在中国进行以军治政,不能听任何一个政党的指挥,只听国家和人大的指挥。他要在中国实行以军治法,改造中国的法治,法院,检察院,公安,国保,要彻底改变现在司法黑白颠倒的局面。

中国的阿Q 子孙中出了一个新人,他是鲁迅式的教育家文学家和医学家,他把中国教育和世界教育的精粹,融会贯通,创建了一种崭新的人类知识和道德的教育模式。他改变了中国学校把学生当成摇钱树,养鸡厂的坏风气。他解放了,被毛泽东工农兵文化和党文化,打压得无法伸展的几代中国文化人,让中国文化人也能和世界的文化人一样,自由的呼吸,自由的创作。中国又多了一个鲁迅式的白求恩,他救治了中国医务界的灵魂,让中国的医院恢复了“治病救人,救世扶伤”的医德,放弃了用病人的血和命来赚钱的恶劣行为。中国人再也不因为上学难,看病难而发愁了。

农民同胞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有一个最贫苦的影像,现在又多了一个农民工更苦难的影子。我只有在梦里能盼望到中国也和世界先进国家一样,我们的农民同胞都改变了命运,成为新一代的现代农业工人,在大型的现代化农场里劳动。大多数的农民工都成了城市里的市民或工人,和其他的中国同胞一样过上了,富裕不辛苦的日子。

我似乎梦见了一个很好的结局,中国政府和达赖的谈判取得了和平的解决,欢迎达赖回到西藏,实行真正和平的民族自治。

我做梦也想,打右派扣发的工资和父亲打反革命扣发的工资,全部补发了。我的梦想实现了,新一代的中国领导人,平反了64,开放党禁,报禁,书禁,言禁,网禁。

中国真的开始了民主政治的改革,我们大家都能高高兴兴的参加选举,选举我们自己想选的国家和政府领导人。

我在梦里听说,中国共产党要改名为人民党。在和中国的其他党派竟选中,结果是:中国人还是选了共产党为执政党。大陆和台湾,共产党和国民党和平统一谈判达成了一致意见,五年后由全国人民公投,国共两党的命运,谁来领导中国。一个中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是中华民国,或者再更名为其他名称,要由全国人民来决定。

梦做完了,梦想可是不会消失的,中国人想的是否都和我一样,我不能断言,但至少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中国老人,可以当一当中国人的代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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