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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风光

巴黎圣母院的重建:原样复制还是大胆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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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火发生六个月后,法国象征之一的巴黎圣母院的重建,是原样复制还是进行大胆改建呢?尽管可能发生极具争议的设计投标竞赛,可这正刺激了人们的想象力:空中花园、发光的箭塔...

2019年4月23日,火灾后一周的巴黎圣母院。
2019年4月23日,火灾后一周的巴黎圣母院。 REUTERS/Gonzalo Fuen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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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建于12世纪至14世纪的这座哥特式建筑杰作,19世纪时在建筑师欧仁·维奥莱特-勒-杜克(Eugene Viollet-le-Duc)主持下进行了修复工程,主要是修复在法国大革命时期遭到的毁坏。

近十几年,表面在接受清洗维修的圣母院,2019年4月15日遭到大火的侵袭,屋顶、木质顶梁和包着铅皮的木质箭塔被毁。为此法国人痛哭流涕,总统马克龙在第一时间表示:希望用五年的时间将其重建,但这一期限被专家认为过于紧迫。

两派间的争执

且舆论方面,也对圣母院应如何重修分成两派。其中一派是“现代主义者”,希望在重建一新的建筑中融入创新元素,以此超过维奥莱特·勒·杜克(Violet-le-Duc)的修复工程,从而或多或少地给圣母院留下21世纪的大胆脚印。

对那些绰号为“ 明星建筑师”的人来说,除了在巴黎圣母院留下自己的签名之外,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光彩的呢?他们认为:将现代元素融入重建工程,将是这座建筑物长达八个世纪的漫长演变中的最后一笔。

在社交网络上,自征求未来可能重建箭塔的设计比赛宣布以来,幽默的、尖酸的评论已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马克龙总统在讲话中提及的一抹“当代建筑笔触”的可能性:被理解为在圣母院顶上的箭塔用直射天空的光束、竖起一架风车、建一座童话般的城堡,立一瓶巨型香槟酒或是一尊玻璃金字塔……来代替

其对立面的“正统派”则为十九世纪修复的大教堂摇旗呐喊,认为要让维奥莱特·勒·杜克的箭塔浴火重生,展其辉煌。

在这一阵营中,有著名主持人斯特凡·贝尔,他被总统马克龙任命负责一项有关法国文化遗产的计划,以及包括主持圣母院建筑的首席建筑师菲利普·维尔纳夫在内的著名专家。如果相信民意测验的话,还有大多数法国人也持这一观点。

无论如何,法国各大公司的大笔慈善捐款,已经开始逐步兑现,希望能获得总计约8亿欧元的捐款。 奢侈品集团路易·威登和开云已经分别签署了2亿欧元和1亿欧元的捐助协议。

激光扫描和网络游戏

自从火灾以来,多家拥有圣母院建筑某些部分3D模型的公司也出面,承诺说能够完全重建被焚毁的部分。

三位负责法国历史古迹的建筑师之一雷米·弗罗蒙(Rémi Fromont)表示:“在2010年之前,我们只有旧式的勘测图”,而且绘图被修改了很多次,不仅只有局部还非常的不精确。

纽约北部瓦萨大学的美国研究员安德鲁·塔伦(于2018年11月去世)曾在圣母院内部对建筑进行了约50次的激光“扫描”。

此外,还有各种各样曾扫描过圣母院的公司或机构,为各自所需(历史和科学文档,建筑物的虚拟重建)累积数据,如图形艺术和遗产公司、德国班贝格大学或是法国网游开发商育碧。为其系列网游《刺客信条》的需要,育碧扫描了圣母院的外型,顶梁框架,箭塔的外型或是钟楼的内部,

独特的3D模型

不过,所有这些数百万个原始数据都是以散点的形式各自收集,尚未组成能够绘制出一份整体平面图。就此,建筑师们正准备研究梳理所有这些数据,并将它们组合成一个3D整体模型。

此外,负责圣母院维修工程的建筑师弗罗蒙表示:“知道还缺少很多数据”;因为此前 “没有对圣母院进行系统的扫描,如主堂周围的小礼拜堂、回廊上方的空间、二层的祷告廊及众多被封闭的房间等等,总会有被遗忘的小空间。”

因此,政府必须在共同市场的框架下征订新数据,甚至只是记录碎片的位置。

最后,根据雷米·弗罗蒙的说法,经过几个月,将所有数据并对缺失部位扫描归拢之后,就可以绘制圣母院的设计图,并对火灾的前后进行比较。

但是,这位建筑师还是指出:“即使不进行扫描,也可以重建圣母院中世纪的顶梁框架。”,因为2014年时,对顶梁构成的手动测绘进行了一年。他说:“扫描仪只是一台让我们看得更清楚的机器。”,而重建 “需要的是一双眼睛和大脑来分析”这些数据,并最后决定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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